夫人的院子本在高墙之中,这别说是病气散出不去,就算那些个孤魂野鬼误入了,也难逃啊。”
呲溜一口茶水,呸得一下吐出茶叶沫子,谢义山粘了粘两撇小胡子:“且这画就放在外屋正中央,想是老夫人请了极好的绣娘绣的。不过此画上空两只蝴蝶,中间围着一株兰草,是正欲扑花之势……”
“势”字煞尾,谢家伯茶故意闭上嘴深深叹息一气,他用他那怜悯的目光看了眼内屋的门。
这招叫欲言又止,路上谢义山特意与陆观道提过,可惜小孩现在才记起来。
眼见谢伯茶话说一半,急得薛老夫人拿着手帕站起。
“道长倒是说啊!”
“唉,”谢义山摸着胡子,“这少夫人就是那株兰花草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