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下意识死死拉住阿珍的手,沙哑的喉嗓追问。
“那、那你家的老夫人,可是……”
后头的话像是堵在了舌根说不出。
北棠眼前的黑渐渐散去,不知不觉间,她的脸色涨红。
阿珍担忧道:“姑娘?”
“我……我没事。”
北棠笑了笑,她并不了解除了阮沁夕其他的阮家人。只听妯娌间一说起阮家,便有阮老夫人的分,且每每称赞,说那老夫人常常在城外布粥,又用体己钱修缮山路,捐了好些个香火。
若要让这样的人看到自家姑娘做混账事,怕是会气晕过去。
北棠皱眉,问阿珍:“老夫人去了多久?”
“一刻钟不到。”
北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命是薛家与阮家人气走的,却又是阮家老人救的。要真如她所想,阮老夫人怕是不好受了。
姑娘家扮作委屈模样:“适才是头晕,劳烦阿珍姑娘带我一块去看看救命恩人。只怕我等会又晕了,连句多谢都没法说。”
“这……”
阿珍看一眼大雨,正房那边嘈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已是不给她思索的时间。
“那劳请姑娘抓住我的手,外头的石板路滑得很,摔着了可不好。”
北棠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
沿着屋檐,绕过高草,冒雨走向正房一侧,争执的声音明目张胆地闯入两人的耳朵。
“薛郎,你把我祖母气病了!”
北棠心里咯噔一下。
“我气病的?难不成你不在这儿,只有我一个人能气到你祖母?”薛谭冷然,“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没人能逃得掉!”
斐守岁因靠得近了,他能清楚听到薛谭语气的变化,刚才阮老夫人还在时一句也不说,现在倒好。
“那你说怎么办?我为了见你可是扮成丫鬟来的。”
“我不是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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