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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
“大人看。”只见江千念伸手掀开袖子,她的手臂上全是指甲划过的血痕。
“呵……”
谢义山补充道:“薛谭起初并不承认,后来见她发了疯才说出了实情。”
“也就是说确有此事,可我在屋外听到道长你并不相信啊。”
伯茶在心里头啐了口,脸上还是没有波澜的表情,摸着小胡子回:“一切都过于突然,贫道只信亲眼所见。”
“呵,实在是有劳道长。”
顾扁舟客气地拱拱手,复又放下,手指点了三下桌面,眼神放到了北安春身上,“不知老夫人怎么看。”
“我儿想是被那小蹄子勾引,才……”
“才?”
“大户人家哪里没有个妾室的。”
顾扁舟嗤笑一声:“老夫人明知本官是在刑部办差,还说这些知法犯法的话。”
北安春不敢反驳。
顾扁舟徐徐道来:“八年前吏部侍郎牵扯江南赈灾粮一事。主理此事的大理寺少卿与老夫人的令兄交好,便是让令兄撇清了所有关系。七年后少卿大人死在了牢狱之中,而令兄还在早朝上当职。不过圣上早觉少卿死因另有缘由,遂一月前派本官暗地调查。本官就顺藤摸瓜来到了海棠镇。可叹还未走入海棠镇地界,就在临县的卷宗里见到一桩陈年旧案。”
抿一口温茶,继续道。
“老夫人贵人多忘事,不知可还记得那位死于剪径的阮家新娘子?”
空中弥漫着冷意,散了丫鬟便是香燃尽了也无人添。
灰扑扑的光线照在薛老夫人额前,她一听到“剪径”,浑身一颤,双手撑着地:“是阮家的、阮家的阿兰……”
“阿兰姑娘的那桩案子被临县父母官压了七年有余,半月前才得以侦破。老夫人你再猜猜,犯下此滔天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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