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那……好吧。”
谢义山听了,笑道:“味道还是比不上真的饴糖。”
话落,又是一阵浓浓的花香。
斐守岁跨一步,踩在海棠花瓣上。
“你们觉不觉得这花香有些太浓了?”斐守岁皱眉,“之前兰家婆子不是说过,海棠花本是没有香味的,至少是海棠镇的海棠花。”
三人面面相觑。
“斐兄,此事不如等我们从监牢里出来再说?”是谢义山。
是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瓮中捉鳖”。
斐守岁点点头,单手掐诀将纸扇的光扩大:“谢兄,走快些。”
“好。”
须臾。
已到禁所。
又是那一件绯红衣裳。
见到熟人,谢义山与斐守岁没一个说得上开心的。谢家伯茶在顾扁舟面前掐过架,斐径缘又在方才遇到过他。
老妖怪叹息一气,走上前掩了尴尬,拱手相让:“顾大人。”
顾扁舟回首,一双狐狸眼睛便是面无表情,都让人感觉在笑。
“亥时二刻。”
“有劳。”
顾扁舟眯了眯眼,视线落在江千念身上,他轻笑一声:“要是谢兄不逞能,江姑娘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我!”
谢义山咬牙切齿,“顾大人还提这茬,分明是那个该死的师爷偏要……”
“所以谢兄与江姑娘路过师爷那间牢房时,可要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牢房?”是江千念。
“就算是县令私人请来的师爷,也不该说那些话。谢兄做得没错,要不是我来晚了……”顾扁舟朝江千念作一揖礼,“江姑娘受苦。”
揖礼后,顾扁舟侃道:“不过谢兄为人确实仗义,我为官这么多年第一回见到抢桌上醒木砸人的。”
谢义山一时哑语。
顾扁舟笑了声,拿出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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