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面容全毁,狐妖幻术再怎么出神入化也幻不了这样的尸躯……所以你灭了江家,骗江家适龄的女子化北棠样貌,虽像却不是真的。”
“是又如何!”
斐守岁抬眸:“花兄不是想看精妙绝伦的幻术吗,我成全你,让你瞧瞧二十余岁北棠娘子的面貌。”
“什么……”
花越青深吸一口气,就在方才说话的功夫,头颅消失不见,风吹成黄沙,取而代之的是墨水隆起的一个小土包。
浑浊不堪的墨,土包在肉眼可见地长大,像是在女子肚中伸展的婴孩。
江千念捂住了陆观道的眼睛。
轰隆一声,初冬的深夜劈下一道紫色闪电。
花越青捏拳,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滴下腥臭妖血。
“为妖千年,也曾兴风作浪,所见这类的术法少之又少……”狐妖紧皱眉头,他挥手变出一条长鞭,低着头疑惑,“真是奇怪,当年二郎显圣真君怎么没把你这个妖孽收走?”
斐守岁笑了声:“因我从未作恶啊。”
从未作恶,只是看着他人做。死人窟的那些个腌臜手段,斐守岁自始至终没有主动去学,但看的久了,也耳濡目染。遇到一两个难缠的同类,斐守岁忍无可忍才会出此下策。
语尽。
那土包上凸出一排骨节,里头传来女婴哭闹之声。
萧条的夜,唯有哭声阵阵。
花越青听着愈发暴躁,拿着长鞭的手微颤不停:“究竟是谁在哭……我的头……”
老妖怪身后站着的谢江两人却不受影响。
哭声越来越夸张,起初是抽泣,慢慢地变成了小孩子毫无底线的闹腾。
花越青龇牙咧嘴:“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下的咒……”
“就在刚刚。”
斐守岁轻声,“你调侃江姑娘之时。”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
花越青咽了咽,双目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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