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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都是实话!”
花越青不管斐守岁的调侃,低头对墨水人儿,“那年是你说的,只要你没了去处,就随我走。”
谢义山扶住老妖怪,贱兮兮地接了话茬:“可是北棠娘子还是跳崖了,没随你去!”
一击命中。
伯茶又道:“她到底与你说了什么,你最清楚。”
说了什么……
花越青蓦地抬头,眼神冰冷:“她与我说的,我自然牢记在心。”
“我看你记是记了,但一样没做!”
“胡说!”
狐妖托住墨水北棠的脸,声音是颤着的,“我很听话,我可以是阿棠的狗。”
斐守岁站起身,他的手还在抖,花越青的一击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但还好狐妖唯北棠马首是瞻,他能缓一缓,喘口气。不然,照那一刀下来,斐守岁早成了两半。
看着花越青视墨水人儿为珍宝,老妖怪想起陆观道曾撩开墨水北棠的帽子。
此时,陆观道正凑到他身边,仰首要抓他的衣角:“你的手,受伤了。”
“……”这个能解所有阵法的麻烦还在关心他。
斐守岁淡然:“无妨。”
“是谁伤的你?”陆观道正儿八经地问,“我去给你报仇。”
老妖怪听罢,笑着用下巴点了点树荫下的一大一小。
“那只白狐狸。”
“好,我记住了。”
一个小孩能记住什么。
老妖怪没把那话放在心上,注意力重新放到花越青那侧。
狐妖正给墨水北棠穿不知从哪里来的衣裳,一袭鹅黄色的袍子,一双浅绿的绣花鞋。
手将鞋子捧起,花越青半跪在墨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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