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身后。
“我捡到的白狐狸,不是你。”
花越青听罢,停下脚。
“我捡到的狐狸,早死在了八年前。八年前,那夜高烧,他……”北棠克制着颤抖的心跳,借江意之嘴,“他早就病死了。”
言毕。
北棠咳嗽起来,咳出了一手的污血。
“是我埋了他,把他埋在了我院子里的海棠树下,他……”北棠一咬牙,不愿再看花越青,“他早成了白骨一堆,早不能说话,不能对着我笑了……”
天渐渐亮堂,稻田旁农夫的草屋大门敞开,有牛羊从路边跑来,跑过荒凉的北宅,跑过被术法埋藏的众人。
唯独剩下花越青痴傻地望着北棠,一动不动。
狐妖惨笑一声,重复念了回北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