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塔。”
“那他却说……”
“说是菩萨的坐骑先打伤了他?”
“是。”
男子笑了声,下榻慢慢走到陆观道面前。许是走近了,陆观道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花香萦绕,露出一双箍着玄铁锁链的脚。
赤脚踏地,锁链跟随摩擦地面,声音响在小小屋子,一击一击叩打陆观道的心,如渐燃的烛芯,撕扯魂尖。
若细看,能见到玄铁嵌入皮肤,已与血肉一同生长。
脚腕皙白,是常年照不到光所致,却也太白了,晃得陆观道有些痴然。
看那人儿俯身拉起发懵的陆观道。
陆观道跪久了腿脚发酸,竟就将力道倾在男子身上。
连忙起开。
拱手鞠躬:“大人,对不住,我……”
男子看他。
“无妨。”
缓了一口气,陆观道才敢低着头跟在男子身后,却再也无法细瞧其面貌了。
似乎记忆中他定有一张让人无法忘怀的面容。
怎会记不得。
陆观道与男子相隔两步距离,还能轻嗅花香。
这儿哪有花开?
倏地,男子停下脚,站在半阖的屋门后。
门外吵闹一下子停歇,唯独是白狐狸抱着大尾巴打滚哭丧。
“分明是他先动的手,凭什么要我入监牢!呜呜呜呜,我才是可怜人,我才是……”
男子叹息,开口:“无用之材。”
陆观道应了声。
“把狐妖带过来。”
“是。”
屋子下是巨石层叠,陆观道的视线忽然下坠,他像只轻盈的鸟儿,展翅点在石面。
落地后还掸了掸衣袖。
“白狐狸,大人唤你。”
花越青却不愿:“大人是谁?我才不去嘞!”
“大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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