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哭丧摇尾对我有用,你早得逞了。”
斐守岁伸手掐住陆观道的下巴,指甲轻划肌肤,连带着指尖的酒一下擦在唇珠上。
指腹略过,如抹胭脂,留下醇香。
烈酒的香盖过糜烂,许是仙界之物,竟叫只闻不喝的斐守岁都有些醉意。
一杯又一杯。
后来嫌喝得慢,斐守岁干脆动手拧开盖子,对着陆观道喂。
壶口压着唇瓣。
老妖怪扶住陆观道的后颈,指腹摩挲长发,握得力道刚好,又微微朝自己那侧按了按。
酒水快了,顺唇角溅在衣襟上,陆观道紧紧闭着眼仰头,冷香里只有他一口一口地吞咽声。
“乖,”斐守岁言,“还有一点。”
陆观道的脸皱如一只老苦瓜。
直到酒壶被倒挂,里头一滴都没有了,斐守岁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