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清理掉,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棉球一点一点拭擦,怕他痛得厉害时不时还往上吹两口气。途中他一声不吭,连压抑的抽气和呻/吟都没有发出,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了他墨绿色的眼眸。
像孤狼一眼的眼神。
冷漠的、锐利的、毫无感情的。
见我看着他,他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像是猜透了我的各种小心思一般。
我张了张嘴,只挤出了一句“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喊出来”,就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你和贝尔摩德那个女人不对付?”琴酒突然出声,明明是疑问句却被他说出了陈述句的笃定,我手一抖,差点把穿刺针戳到他的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