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云坐在她身旁，靠得很近，近到她的体温仿佛透过空气传来，烘得楚湘的指尖都有些发烫。
她低声开口：“和诗韵在一起，觉得怎么样？”
楚湘握紧酒杯，掩饰心虚地低下头：“诗韵很好……她对我很照顾。”
“是吗？”唐素云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她抬手，搭在楚湘的肩上，指尖缓缓摩挲，动作轻缓，却带着某种试探性的意味。
“融入这个家并不容易。”她微微倾身，声音更低，更缓，“每个人都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楚湘喉头微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低声道：“我……会努力的。”
唐素云轻轻一笑，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声音暧昧而意味不明：“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她顿了一下，唇角微扬，目光沉沉：“还需要更多的智慧，和选择。”
她的目光压迫得让楚湘无法躲闪。
“记住，幸福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来的。”
她的语调低柔，带着某种诱哄般的温度，却又藏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你明白吗？”
楚湘慌乱地点头，却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唐素云的目光锁住，无法动弹。
空气中，酒香与檀香交织，暧昧又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