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指尖却在她湿润的腿间滑过，“嗯？”
她不是在安抚她，而是在看她还能撑多久。
楚湘忽然怕极了。
怕自己真的会像祁惟安说的那样，彻底被逼到失禁，怕她再也无法找回那个被温柔拥抱的自己。
可在极致的快感碾压下，最后的理智彻底崩塌。
“……求你，拿掉……”
她终于哭着开口，声音颤抖，眼尾泛红，连求饶都带着一丝讨好，像是回到了最初依赖她的样子。
祁惟安看着她，唇角扬起，笑意温柔至极，像是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湘湘，原来你会求我啊。”
她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声音低缓：“可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吗？”
楚湘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身体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尾湿润，睫毛颤抖。
可祁惟安像是有无尽的耐心，抚弄着她，仿佛真的在温柔安抚。
“湘湘，放松点。”她的嗓音低柔，带着一点诱哄的意味，“这么抗拒，不累吗？”
楚湘恨不得狠狠咬她一口，可她连张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祁惟安轻笑，指腹滑过她颤抖的腿间，像是故意试探她的极限：“湘湘，你刚刚，是在求我吗？”
楚湘猛然睁眼，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她不该开口的。她不该求她的。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祁惟安似乎在思考什么，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漫不经心：“湘湘，这么乖……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
楚湘的心猛地提起，目光里竟然带了一丝希冀。
“那……”祁惟安嘴角微弯，手却忽然加重了力道，按住她颤抖的腿，“再忍一次吧，好不好？”
——她被骗了。
羞耻、愤怒、不甘交织在一起，楚湘想推开她，可她甚至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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