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冷冷的,淡淡的说:“以后别玩赛车了,你不配。在勒芒偷偷让人破坏我的练习原型车的减震器,这笔账今天一起算在这儿。”
咯吱一声,吴勋风的惨叫声震响了整套房间。
他的手臂被周闻活活扭断。
周闻再出来的时候,似乎只是白衬衫的袖口沾染了一点血迹,骨节分明的手很干净。
身上的衣衫也一点都不乱。
还是将那件抹茶绿法国高定吊带抹胸裙穿得温婉纯欲的岑妩站在落地窗边,静静的等着他出来。
岑妩本来就报警了,警察很快会来,甚至刚才,五分钟前,岑妩还很善良的帮这位公子哥兼顶流赛车手拨了120。
“我航班延误了,来晚了,抱歉。”男人低哑的声音坠落在岑妩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