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夜店跟酒吧,听说那位港城周家太子爷最近一直滞留在杭城做大投资,接了郊屿会所,买了雪融酒吧,却不去找他谈点生意。
嫌弃什么呢?
当然是嫌弃程启临身家不干净。
那周闻呢,好像周闻以前很干净似的。现在这位周公子却避嫌的跟程启临把界限划得那么清。
今天真是凑了个大巧,现在程启临有跟周公子谈生意的资本了。
周闻低头掏了根蓝莓爆珠,叼在仰月唇边,克制的告诉程启临:“我找不到我们家公主了,出来陪同学签个租房合同,遇上仙人跳,被几个流氓带走了。”
程启临叹:“啧,怎么会?是哪几个有眼无珠的小瘪三敢这么惹如今的闻少?”
“程启临,别装蒜,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一个小时后见不到人,我他妈让你在杭城的所有生意都完蛋。”周闻口齿清晰,语调冷硬的做出恫吓。
周闻很清楚,程启临这种地头蛇有这种本事帮他把人找到。
很大概率那几个见色起意,惹是生非的混混都是跟他混的。
“我看新闻了,闻少不是接受家里的安排,在跟港岛第一名媛相亲,那这个女大学生又算什么啊。”程启临明知故问的这么挑事。
“你就等着看她算什么好了。”周闻喷了口烟,很笃定的说。
跟着一起来找岑妩的肖寄在一旁看傻眼了,本来他还在极力撮合岑妩跟周闻陪他去挪威谈项目,没想到才半天功夫不到,岑妩被人抓走了。
要是找不到,或者找到了少根头发,周闻都会抓狂到完全没有心情跟他去挪威谈项目。
肖寄想操了,想日了。
这都是什么破事。
这些刚从大学毕业的天真小妹妹们能不能消停点,创什么业,租什么写字楼,搞什么幺蛾子。
肖寄把止不住哭泣的柳茹萱拉到一边,安慰了她几句,好声好气的要她把事情交代个彻底。
柳茹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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