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那你可能看得出这阵法的来源？或者谁可能会这种阵法？”
莫知意从姜越手中接过来小石头，运用灵力细细感受着石头内的灵气涌动规律。
半晌后他拧着眉头道：“与我家的那本书上的很像，但还是有区别。敢问七师叔这阵法哪里来的？”
“凡间。”
闻言莫知意并未大惊小怪，也没有问姜越为何会有凡间的东西。
明事理，知进退，是个聪明孩子。
“原本我也说不准谁可能会这种阵法，但若是凡间来的，倒有些眉目。
阵法的运行必然要有灵气作引，若是凡间的阵法不用灵气也能运行，恐怕只有一人能做到。”
“谁？”
“秦序。”
姜越脑海里翻找了一遍，没有丝毫关于秦序的信息，她疑惑的看着沈星。
沈星听了莫知意的话若有所思，很明显她知道秦序是谁。
见到姜越疑惑的眼神，沈星开口道：
“知意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秦序此人是几千年前的修士，他对符箓阵法一道天赋都不错，但修仙界数千年来的大师数不胜数，秦序只是个不上不下的人。
他生平最得意之作就是研究出了不用灵气也能运行的阵法。
不过修仙界最不缺的就是灵气，他的研究虽然少见，用处却不大。
而且他自己研究出来的阵法据说也只有最基本的几种，因此他在符箓和阵法界的名声其实不大，充其量可以算作小有名气罢了。”
莫知意接过了沈星的话道：
“对，修仙界没有人会去研究不用灵气也能运行的阵法，如果有那一定是秦序或者他的传人。”
虽然找到了这阵法出自谁手，可是姜越的问题还是没解决。
新的问题又变成了秦序是谁。
这位千年前的修士不姓姜，跟原身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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