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负责音响的调制,他们都没有什么异常。
许是盯的太过认真,眼睛干涩时又不察头顶灯光刺目,不适的闭目缓解后再睁开眼,她就看到了。
那些不可直说的存在就站在高台之下,就站在那松松垮垮的教师围圈之中,就在那些乖巧静坐的学生之中。
一个,两个,三个,交叠的站着,灵魂姿态的身体交融,花色的衣服变得扎眼。
太多了,多到看一下连不是密集恐惧症的她都有些想要干呕。
但她也知道,这是一个少有的机遇。
忍下不适认真辨别了一番,这才发现在场的灵魂全都是女性,娇俏的,干练的,温柔的,千姿百态,她们本应继续肆意绽放着青春活力,而不是惨白着发青的脸,眷恋着人世是非。
有大半应该是同底下学生们有什么渊源,虽未证实,但直感告诉着她,她们应当是母亲。会温柔的拍拍自己孩子的头,会留恋的抚摸着自己孩子的脸,会假装整理着已经触碰不到的校服。
虽恐怖,却也暖心。
正因如此,才更令人震惊。
直到一个朴素的女性灵魂对上了观月花眠的眼睛,这才将她从那种直击心灵的震惊中带出来,那是带着暖意的无助的眼神,她张着嘴说着什么,却没有一丝声音能过传递过来,只是无助的安抚着身边的女童。
高台上,山吹先生简短的讲座进入结尾,大我校长接着话头开始了他的那套“为下野町努力,感激关口先生”的说辞。
关口先生刚说出口的刹那,场馆中的灵魂们纷纷躁动起来,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嚎叫,神情狰狞却只能撕扯的自己的身体,那份痛苦、那份崩溃、那份无力纷纷化作寒气,僵住了她的身子。
条野采菊早就察觉到了观月花眠的不对,自从体育馆大门关上后,她的状态就开始变差了,脸色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发白,嘴唇也紫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在细微的发抖,这个样子像是被冻到了。
但是不应该,场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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