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盈盈望着他,语气轻柔,“我这儿有个相配的,是我父亲赠我的及笄礼。”
说罢,梁晚余招呼来玉露,轻声道,“将我红箱里压底的玉佩找出来。”
“是。”玉露笑弯了眼睛,急忙跑去一旁翻箱倒柜。
梁晚余口中的红箱盛着她惯用的一些玩意儿,故而放在屋中,方便拿取。
谢庭玉像是定住了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玉露,似是在等那枚玉佩出来。
好巧不巧,玉露刚翻到最底下,摸到了玉佩盒子,手一抖,带出了一个包裹。
包裹落在地上后散开,露出里头的东西。
那是一件苍色圆领窄袖长袍,上头还绣着青竹,一瞧就是男人的衣裳。
是谁爱穿苍色衣服,又是谁独爱青竹,谢庭玉甚至不用动脑子,就能猜到那人的名字。
呼吸漏了一拍,谢庭玉恍惚回头,视线落在梁晚余脸上,眼神里似有悲切,又似有不解。
梁晚余也瞧见了那件衣裳,面色谈不上铁青,但也绝不算好看。
玉露吓破了胆,身子朝前一扑,跪在了衣服上,神色惶恐,“公…公子……”
谢庭玉不理会她,仍旧执拗的盯着梁晚余,眉头微蹙,薄唇轻启,“梁晚余,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梁晚余挑眉,心中知他误会了自己,刚要开口解释,却又听见他开了口。
“与我呆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头想的到底是谁?”
谢庭玉神色受伤,再也维持不住先前的傲娇,似是怕听到旁的话,仓皇而逃,只留下一句,“我今夜宿在书房。”
临走前,还不忘顺走桌上的玉佩。
“公子!”玉露跪着向前两步,瞧着他的背影,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轻声道,“小姐,是婢子不中用,做事马虎,您打婢子几板罢!”
“你也是无心的,不必太在意。”梁晚余望着紧闭的屋门,眸光闪烁。
书房内,窗子半敞着,露出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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