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嬷嬷想劝一劝自己的主子,却无从开口,只能沉默的守在一旁。
屋内,卫氏坐在床边,哭的停不下来,对着谢庭玉的肩头就是一巴掌,“你做事有没有想过一丝后果?不由分说就撞墙,是不是想看着娘也跟你一起去了!”
“你和你大哥任何一个出了事,娘都不活了!”
镇国公坐在他对面,瞧着儿子苍白的脸庞和额头的伤,那一声逆子终究是没说出口,只是红了眼眶,静静望着他,
谢永安站在一旁,眉头微微蹙着,温声道,“庭玉,此招不可取,日后万不可再鲁莽了。”
谢庭玉躺在榻上,环顾四周,瞧着众人的模样,心头微暖,“你们放心,我皮实着呢,最是抗造了。”
“还敢胡嘴!”卫氏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拧着他的手背,却在他哎呦哎呦喊疼的时候立马松开了手,“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爷三的,这辈子来还债了!”
谢庭玉不再闹玩笑,轻勾起唇角,沉声道,“爹,娘,不会再有下次了。”
闻言,镇国公眼圈愈发红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接了句,“是啊,不会再有下次了。”
谢永安垂下眸子,瞧着父亲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声。
夜里,镇国公府点着所有院灯,犹如白昼,家丁们在小径上来回穿梭,不见主家,出奇的平静,大有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架势。
大堂之上,镇国公端坐在高位,双手拄着膝盖,冷眼瞧着堂中跪着的几人。
冯氏被关在了寿园,以杜嬷嬷为首的一众家丁被带走问话。
先前几人只说了禁药从何处而来,唯有跟了冯氏最久的杜嬷嬷道出了其中的帮手。
“崔兰,你可还有话要说?”
镇国公睨着下首的妇人,眼神毫无波澜,纵使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他却只觉得厌烦。
崔氏跪在地上,闻言不住的摇头,扬声道,“老爷,妾冤枉!妾绝没有帮过老夫人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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