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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纱绘子是继兄妹关系也能带着她玩你的殉情那一套吗?”
我:“……”
很多时候,我都为中原君野兽般的直觉和刁钻的问法而担惊受怕,最后又总会发现——哈哈,根本没必要。
就算没有太宰施展糊弄学,我觉得中原君也不会真的发现我和太宰之间的那些不对劲。
“啊啊,只是意外啦。是吧纱绘子?”
港口mafia最后良心的视线又求证一般回到了我这里。
要我配合说刚才……包括水下,全都是意外,这样欺骗老实人,我仅剩的良心还是很虚以及有点痛,所以——
“都怪你太宰——啊啾!”
这句话也没说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打喷嚏。
“……这下可就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