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两秒,我艰难地开口。
“就不能,是我无意中碰到而已吗?”
“嗯嗯,不小心不小心……所以纱绘子现在还想看吗?想的吧想的吧!”
说着骚话的同时,太宰的手已经极具暗示性地抚上他被绷带包裹的脖颈。
我一直怀疑这家伙其实有很重的偶像包袱,才会一年四季大衣三件套齐活,以及不知从哪里搞到——或许就是定制了专门拗造型用的绷带。
不然,什么正经绷带能绑出这种贴合到还能微微勾勒出喉结轮廓的效果啊?
我垂眼,伸出手指轻轻抵住太宰摸着他脖颈的那只手的中指指节。
“那倒是让我来吧。”
“……哇哦,”乖乖放手的太宰嘴上不忘跑火车,“纱绘子真是……钓人于无形耶。”
“……你知道在我看来这无关情/欲吗?”
这个问题中想要强调的东西很单蠢,问出来也显得很蠢,我知道。
即使是狗血影视作品中那些有情饮水饱的人,也不会像我一样,过分执著于某一行为关不关乎情/欲。
毕竟爱/欲总是一体两面的东西,有什么非要分清的呢?
尤其像我们这种一开始就不清不楚、道德节操双滑坡的情况。
所以没有得到太宰的回答,我也不介意。
打结处在后颈,我像为太宰解开一条项链一样,解开了那个小小的结,让绷带散落下来。
横亘过喉结,有一道已经不太明显的痕迹,周围泛着淡淡的青紫。
我用手指描了大半圈勒痕,唯独绕过了喉结,然后一下一下点着他颈侧的皮肤。这个距离,已经够我看清那一小片皮肤上有微小竖起的绒毛。
“为什么呢……我还是希望你知道?”
虽然上吊用的绳子断掉了,可是……
生理上重获生机、心理上却又回到地狱的分裂感,还有已经承受却没能如愿以偿死掉的痛楚——我会想到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