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触森先生还是太宰的霉头,这层关系一直以来很少被提到。太宰刚当上干部还打破最年轻记录时,我有那么一秒钟好奇过会不会有人觉得他沾了那层养父子关系的光,随即就从他一系列惊人事迹中深刻领悟到,没人会那样认为。
我正在发散思考,而他也没有正面回答是否感觉冒犯,而是再度反问回来。
“纱绘子很想知道吗?”
我皱了皱眉,“按照对等心理来说,既然你都毫无顾忌跑到这里来了,我没有掌握你的类似情报好像很不公平……不过不好意思,我好像还是不感兴趣,总觉得独居男人的住所会是噩梦,你放心好了……”
“是集装箱哦。”
“……什么?”我喃喃问出声,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太宰还在延续这个话题,“啊……不愧是你。”
“怎么是这个反应啦。”
“那你想要怎样……要问为什么住那里吗?还是要问为什么主动跟我说?”
今晚我对太宰的包容和配合程度都超出了我的意外,似乎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头发已经吹干了,他还是一直倚着床边坐在地上,背对着我,慢了半拍才回答我的诚恳发问。
“……就是微妙地觉得,纱绘子的态度让人很不爽啊。”
我:“……”
作精是这样的了,忍着吧。
“想一下就知道不难理解啊。之前住在这里的话目标过于明显,有心的人也不好下手。你这家伙仇人一定很多,不在这里的话,居无定所就最合理了……不过集装箱也太……?”
我轻轻地揉按了几下他的头,心想我果然太吃默默示弱这一套了,哪怕知道这人心黑——甚至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随之产生的危险感反而让我更沉迷其中。
“来我这里……有可能会睡得好一点吗?”
“唔……”从给他吹头发开始就一直抱膝姿势不怎么动的太宰慢慢转身,一边将胳膊搭在了我膝上,抬手卷着我垂下的发梢玩,一边口头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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