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我的脑子也就普普通通地够用而已,”被许久未见的叶月拿质疑的眼神看着,纱绘子不气反笑,“约在那个咖啡馆也是你定的吧。”
谁知道传说中的武装侦探社就在楼上,而且刚好遇到——还是那样的场景。
“……是哎。可能你和他就是有什么孽缘吧。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这么久没见过面,你怎么知道现在这个太宰……啊,好像以前那个混黑的太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呢。”
“唔,校乐团接受这边邀请的时候,我就想过类似的问题了。”
听到那个听起来熟悉,心理上却带有疏离感的声音响起,后知后觉识别出那家伙在向不认识的其他女性发出殉情的请求。
就算知道他别有目的,但在那一刻,纱绘子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确实是直接走人。
不过,对上视线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心软了。
“叶月也和过去都告别了吧。”
“嗯,自从老头子想把我叫回去联姻之后就彻底放弃幻想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投入普通的表世界固然平静很多,但也会受到很多正确性的束缚呢。尤其是女性。差不多到了年纪,总会被评估着催促着,要找个‘正确’的人,赶紧开始过上‘正确’的人生。”
听到纱绘子如此说,叶月一下子来了精神,甚至有些紧张起来。
“……你遇到了那些糟心的人和事吗?就你们乐团里那个死缠烂打的家伙?”
“不,并没有太多的困扰。只是有一点让我怀念甚至想要追回‘不正确’的副作用罢了。”
音乐会的内部票她有很多张,给了叶月,先前还给了织田作和五个孩子。
不知道该说是刚好还是她潜意识里算过,就剩下那孤零零、冥冥中注定会留给他的那一张,一直带在最常用的那个包里。
今天,它终于被送出去,去到了最初让她明白“即使不正确,只要合乎心意就好”的那个人手上。
真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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