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去小屋,蒙头盖上被子,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再怎么害怕,他入睡的很快,基本粘上枕头,要不了几分钟就睡着。
杨秋瑾等了几分钟,轻手轻脚走去小屋去看他,见他睡着了,给他盖好被子,坐在炕床边,神色严肃的问:“陈胜青同志,你四年前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农场的葛主任要我在农场干活的时候小心?”
炕上床放着一张炕桌,部队晚上九点钟熄灯,灯熄灭后炕桌上点着一盏小油灯,灯芯被烧得荜拨一声响。
陈胜青拿剪子拨一下灯芯,灯光稍微亮了店,他才缓缓道:“四年前,我不在这里当兵,在昆山哨所轮值当连长,那一年又有平民要往苏联逃,有一只百人队伍选择了我们的哨口前往苏联。我们哨所的士兵阻拦他们,他们不听劝,和我们边防战士起了冲突,打死我连下两个士兵,等我赶到哨所之时,看到了两具面无全非的冰冷尸体。”
屋里灯光摇曳,屋外明月高照,银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陈胜青的身上,显得他十分孤寂。
“边防士兵不是配备的有武器吗?为什么会被平民打死?”杨秋瑾开口问。
“因为我们有规定,枪口只能对敌人,不能对同志。我们不能对平民动手,更不可能开枪。”
也就是说发生冲突的时候,哨兵阻拦,但被冲动愤怒的平民给打死了,可这跟陈胜青做得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陈胜青解答她心中疑惑:“被打死的两个士兵其中之一,是柯尔克孜族人,他的妻子也是柯尔克孜族人,就住在哨口山下,平时跟他的父母负责给那个哨口运送补给。发生冲突的那天,他的妻子身怀六甲,坚持上山给哨所运补给,顺便看看他。当发生冲突之时,她的妻子被那些愚民推倒,血流一地,他愤怒之下跟那些愚民动起手来,却始终谨记军规,没动过任何武器,最终敌不寡众,被那些愚民活活打死。他的妻子目睹惨状,晕了过去,后来被送下山,因为失血过多,也没了性命,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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