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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目愤恨的盯着那帮抱着枪, 坐在帐篷前,只漏出一张嘴, 吃喝着罐头的蒙面劫匪,有气无力的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多天,你们不给我们吃喝,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吗?!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知道你们绑架的是谁吗?我们可是从首都来的革命小组,你们敢动我们,敢这么对待我们,就不怕我们一通电话,叫军队的人来把你们都杀光吗?”
那帮劫匪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男人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所谓的革命小组是什么货色,不就是一帮见不得别人好,打着革命的幌子,四处打砸破坏人家的房屋文物、家庭成员的下三货,你们真把自己当根葱,以为我们会怕你们?别说你们是从首都来的,就是你们顶头的那□□,敢出现在我们的地盘,我们想杀就杀!”
另一个劫匪更是挖他们的心窝子:“据我所知,你们的顶头上司,一直和军部不合,天天打压叫嚣着要夺军部的权,可惜军部的人宁愿死,也不绝不把军权交到他们手中,军部的人恨你们那帮人恨得要死,就你们这样的下三货,你觉得军部会理你们一下?他们巴不得你们都死光了才好,还会为了你们来杀我们?别做梦了!”
一个声音粗嘎,操着少数民族口音的劫匪说:“你们还得感谢那些边防战士和兵团武装部,一直在保护农场和边境,时不时就追缴我们,要没有他们,现在整个边疆都是我们劫匪的天下,哪轮得到你们在农场叫嚣。”
那人说着,几步走过来,用枪托往项安福的脸上狠揍几个嘴巴子,直揍得他嘴巴出血,这才往他脸上唾了一口说:“给我老实点,再废话直接送你去见长生天。”
项安福疼得脑瓜子嗡嗡作响,自古就说边疆是凶险之地,内陆兵官前来镇压此地,都是拿自己的性命赌命,先前他还不信,觉得一个区区边疆地区,不就是少数民族的人多了些,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面对这些草芥人命的劫匪,他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他就不该自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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