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杨秋瑾套着马架子车,来到养殖场,人还没下车,就被翟书记请去了他的家里。
翟书记的家在农场团部一套红砖楼房里,是一个三居室格局的房子。
他家客厅里,农场几个大的干部都在,一看到杨秋瑾,农场场长吕兴贤就说:“小杨啊,你总算来了,你看,之前那些革命小组的人都回首都去了,唯独那个项安福,都在咱们农场呆了一个多月了,一直在咱们农场四处转悠,搞事惹事,瞎指挥生产,你有什么法子让他回去没有?”
杨秋瑾颠簸了一路,肚皮有些发紧,她坐在客厅沙发空旷的位置上,接过翟书记老婆端来的一杯红糖水,喝下半碗,感觉肚子舒服许多了,慢悠悠地开口:“吕场长,我只是咱们农场副厂养殖场的场长,我有什么本事让首都来的革命小组的人回去,他愿意折腾,就让他折腾呗。”
吕兴贤跟客厅其他干部都对视了一眼,吕兴贤道:“小杨啊,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养殖场跟农场是一体的,项安福不走,也会影响你们的生产不是,再说了,当初那些劫匪......”
他话没说完,当初那些劫匪来得蹊跷,尽管杨秋瑾不承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其中肯定有杨秋瑾跟他的丈夫出手。
毕竟当初革命小组来之前,他们一众农场干部开会之时,杨秋瑾就提出了‘苦肉计’。
果然,一番苦肉计下来,死了一些碍事的革命激进份子,首都来的革命小组对他们农场干部感恩戴德,不再折腾农场,纷纷回去,唯独这个项安福,像个扯不掉的牛皮,一直黏在农场里。
每当他们被项安福折磨之时,都会想,项安福怎么不死在沙漠劫匪的手里。
转念一想,项安福是那革命小组的组长,他要真死在沙漠那帮劫匪手里,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上头肯定会派更多的人下来查天山农场,阿瓦地区整个兵团也会被牵连,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受折磨,所以不管怎么讨厌项安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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