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开水的是口大锅,浓白的水汽从大锅往外溢漫,很快整个塑料布内变成一片奶白色,郁风从外面几乎只能看见许远一点影子。
许远往玻璃瓶里倒水的时候,白雾也顷刻间包裹了整个瓶子和瓶口。郁风真不知在这种“盲目”的状态下,他是怎么往那细小的瓶口里灌开水的。
“你看得见?”郁风忍不住问。
“看不见,手别抖,听声音。”许远在里面扬着声音答。
装好开水后,他拿了条裤子把滚烫的玻璃瓶子包起来,递给郁风:“你踩着这个。”
郁风把水瓶放在拖鞋上,双脚踩上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远问:“你真没脚气?这是我秋裤。”
“……有,你等着烂屁股吧。”
两人继续钳电线。
过了一会儿许远问:“你说,脚气会传染给屁股吗?”
郁风翻了个白眼:“传染给屁股了还能叫脚气吗?”
闻言许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郁风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病。许远大笑完以后,嗤嗤地说:“我知道了,应该叫‘屁股气’,屁股气就是——屁!”
郁风:……好神经。
但是有点好笑,他也笑起来,笑着笑着问:“那我考你,肛门发炎——打一歇后语。你说。”
许远抠抠下巴,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只好硬说:“发炎……发炎,yan,屁眼?”
郁风:“……不对。你真的很恶心。”
“那你说。”
“肛门发炎(言)——屁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一段时间,郁风经常到瓦房去,除了钳铁丝打发时间,郁风还发现棒棒许经常收一些旧书回来,有小说有散文有百科,他在里面挑挑拣拣地看。
正月十五那几天比较暖和,天天都是大太阳,郁风的冻疮好像冰块儿遇见太阳,开始变软、溃烂、流脓,奇痒无比,郁风实在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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