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可人看着他破秋裤底下的变化,又觉得他倒胃口又得意自己的年轻魅力。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资格说那种话了:男人真的好容易拿捏的动物,我动动手指头,他们就不行了。
尽管面前的安立群又老又丑,穿着肉色秋衣像一条扒光了皮的癞蛤蟆,但她还是有点享受这种拿捏感。
她骄矜地甩开他的手。
安立群变了脸色,用一句话击碎了她的享受。
“臭婊子,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
赵可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安立群可能很激动,他抖着手跑回铺盖卷那里拿钱,“我也不白弄你,二十一次怎么样?给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