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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卫尚年,这笔数字还会更加可怕。
女人靠在床边,欢迎着她的到来,因住院而很久未打理的短发已经长长,垂落在肩头,遮住瘦削的锁骨。
“团团,你来啦。”江誊天语气轻快,摸了摸江五水毛茸茸的脑袋。
妈妈的手还是像记忆中一样宽大,并没有因为体格的消瘦缩水。女孩安心地眯起眼睛,像是被撸顺了的猫,虚虚地和妈妈拥抱了一下。
她把带来的东西收拾进柜子,拿出了甜点和坚果,嘱咐道:“妈妈,医生说这些只能吃一点点,不能多吃。我下次来会检查你吃了多少的!”
江誊天轻笑:“知道啦。”
曾经身为警察的女人向来不算话多,江五水一边剥瓜子,一边絮絮叨叨和她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和姥姥的相处日常,对苦恼和压力只字不提,成功地把江誊天逗得笑出了声。
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束百合,混搭着浅紫色的小花,有清浅的芬芳弥漫。江五水没认出来是什么,随口问道:“这花挺好看的。又是沉阿姨她们送的吗?”
沉阿姨是妈妈的前同事,两人也是密友,几乎是逮着工作空隙就会来陪江誊天。
“不是哦,”妈妈神秘地笑了一下,“是一个不认识的小男生,说是代你来的。”
江五水:“?”
她下意识联想到刚被分手的卫尚年,他的确知道妈妈的房间号,便问:“大概长什么样?是不是戴了副金边眼镜,头发稍微有点长的?”
“嗯……我想想,应该不戴眼镜吧,穿着和你一样的校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很白净。噢,他好像有一颗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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