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存斋冷冷地抢答：“是吗？”
他已经基本解完了女生的衣服，只剩她一件浅色的胸衣，反倒没急着接，手直接沿着上缘探入，摸向绵软的山峰。
江五水挣扎着想跑，毕竟她今天已经在办公室那做过两次了，再这么搞下去真的会被榨干的啊！
祁时寒嘴上还在撒娇，可手却死死钳制住了她的大腿：“学姐走什么呀？我舔得不好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两个人一起呢？”
他眼前又浮现出学姐那一天的样子，现在他只恨为什么自己没有成为其中的一个人，这样就能去吻她因为酒精变得熏红的脸颊。
人造的脸红，却是他能在江五水脸上看见的最大的情动。
江五水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可想到是他，竟也觉得不奇怪。
纵使眼中还染有情潮，她脸色依旧冷凝下来，一手抓起男生短发，扯得他脸微微扭曲，解气般笑了出来：“……我不想陪你玩了。”
祁时寒惶然地睁大眼睛，瞳孔骤缩。他显然想起了江五水意指什么。
郁存斋则是愉悦地看着他吃瘪的模样，意外之喜来得如此轻松，虽说他可以容忍他人，但心里那点作怪的忌恨总会愈闹愈大。
他恨不得这些人全部消失。
“那我来帮你弄，好不好？”会长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声线温润，江五水乜了眼跪坐在地上失神的男生，忽然就侧首吻上了郁存斋。
她听到了耳边传来的骤急的呼吸声。
祁时寒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
他通体冰冷，木木地看着学姐和别的男生接吻，却怎么也不敢伸手把两人拉开了，只因害怕看见女生嫌恶的表情。
郁存斋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多半是为了让跪在地上的那位学弟生气。
虽说心底情绪翻涌，他还是顺着江五水的心思，缠绵黏腻地回吻过去，揽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收得越发紧了。
祁时寒听见自己空茫破碎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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