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消，此刻哪怕欲望勉强发泄出来，脸色也依旧阴沉压抑，扯过纸巾擦拭龟头上的濡湿。
内心的郁气跟火气根本无从发泄。
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两次。
换成别人，一家子的坟头草都有叁尺高。
也就她——
不长眼的电话打进来。
“喂？”语气很冷。
渐渐地，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意外和生气的事情，锋利的眉眼冷下来，唇角却勾起笑。
决定转移火气，“找到了？”
“我以前没看出来啊，他有这个胆子。”他碰了下自己微微刺痛的脸，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赤裸的少女，她安静趴在那里，身上青青紫紫，乌黑浓密的发铺在她雪白的肩胛。
被撞红的臀瓣，挂着乳白色的浓稠精液。
像是被他弄坏了一样——但他根本就没，进，去！
眼睛眯了眯。
下腹发紧。
走远到窗边讲话，看向窗外的光下雪景，“在哪儿？”
好一会儿，挂断电话。
再回头——
少女已经站起身，乌发披肩，秀气精致的眉眼带着哭过的痕迹，神态萎靡。身上披了件病服，半遮半掩，白嫩的肌肤满是他的痕迹。还有味道。
鸡巴早就硬了。
但是插不进去。
白忙活，还憋火。
用点力插就要死要活，哭哭啼啼，甩他耳光。
那些女人被一群人干都没事，顶多大喊大叫，多哭几声，也不见得像她一样。
也不乏处女。
也不比她年龄大多少。
逼长那么小做什么？鸡巴都吃不进去。
“去哪里？”他烦躁想抽烟，打火机点燃一簇火光，又熄灭下去。
没抽。
王照隐含厌恶地皱眉，低头不让他看见，嗓音沙哑，“洗手间。”
她已经对眼前这个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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