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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雁有幽闭恐惧症。”
李雁闭了闭眼,他觉得身体很烫,发烧让思维都变得有些混乱,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等傅纪书再进屋,他忽然开了口,声音闷闷的、沙哑的,问他:“吃过饭了吗?”
他叹口气,晕乎乎坐起来,想要找鞋,“我去做。”
好像有几天没见到傅纪书了。
十天?还是十五天?
军部很忙,傅纪书是联邦的上将,很少有空回家,李雁和他刚结婚的时候还幻想过自己的这段婚姻,想着他与傅纪书相敬如宾幸福美满,但后来才发觉是自己在痴心妄想。
结婚快一年了,他和傅纪书好像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甚至不知道傅纪书记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模样。
傅纪书是他的alpha,被标记之后他很需要对方的陪伴和信息素,但也知道很多东西不能强求。
结婚的时候赶鸭子上架,那个时候就该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
李雁胸口有点闷,他垂垂眼,肩上落了一只手,被人按回床上。
傅纪书向来寡言,只说让他别乱动,之后便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李雁听见他传通讯的声音,还在忙军部的工作,前线断断续续还有战事,他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关心自己生病的伴侣。
直到军医上门傅纪书才断了通讯跟着进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李雁愣愣地望着那个坐在一边摆弄光脑的男人。今天是惊蛰。
去年的这个时候,傅纪书的情绪也很不好,很低沉。
而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那么多的联系和牵扯,也没有标记和婚姻。
他知道傅纪书在看什么,上回傅纪书回家,他去替对方整理衣物,无意间看见他的光脑里有一张照片。
是一个年轻男人,拍的太过模糊,看不清脸。
大约是在海边玩闹时抓拍的,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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