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金钱,名誉,爱情,还有生命,在我这里,只能用最卑劣的手段从别人手里偷走。”
“要费劲力气才能获得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松手。”
李雁倾身去吻傅纪书的唇瓣,喃喃道:“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呢?”
后脑被男人轻抚着,加深了这道吻,他们从浴室离开,跌跌撞撞回到卧室,滚到床上。
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爱欲还是血肉的吞噬。
李雁睫羽快速栩动着,汗湿了发丝和额头。
晨光伴随着骤雨降临在这座城市,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像是说给傅纪书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说:“我好爱你啊。”
“傅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