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的名字,“之前在家里像这样的次数多吗?”
李雁伏在洗手池边,没说话,脸上沾着水渍,打湿了睫毛和额角的头发。
他看起来还没有回神,傅纪书便又将他抱回卧室,打开床头柜的夜灯。
眼见他要走,李雁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哑声问:“你去哪里?”
“去找心理医生。”
“不要,”李雁表现出极大的抗拒,手指用了力,喃喃道,“我没病,我很好,我还可以活着……”
傅纪书蓦地蹙了蹙眉,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李雁,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他的嗓音又缓又轻,“我很清醒……我在活着。”
“那就活着,不要寻死,”傅纪书将他的手拨开,放回被褥里,“听话,闭上眼睛0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