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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景泽天,他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企业。
而沈知之自认为他不过一届蝼蚁,又怎么能与景泽谦这样的人物相抗衡,以卵击石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不如像现在这样,他至少还能得到些自己一直渴求,但从不配拥有的东西。
沈知之回答他:“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最好记着。”景泽谦揉了揉沈知之的脑袋,“如果你敢跑,我不介意把你囚禁起来,关一辈子。”
“可那样犯法。”
“你觉得我会怕?”
“……”沈知之无言以对。
天色渐暗,到了晚上难免又有一场翻云覆雨。
沈知之知道自己躲不掉,就没拒绝。
他帮景泽谦泄/欲,景泽谦给他资源,平等交易而已,没什么好矫情。
今晚的景泽谦依然很粗暴。
他把沈知之剥光放在床上,扣着他的双腕压在头顶,从他的嘴唇重重地吻到他的腺体,白瓷般的脖颈咬出几个牙印。没打一声招呼,直抵他的温柔乡。
沈知之闭着眼,紧抿着唇线,尽量克制住声音。
微痛袭来,浓郁的威士忌强势的与他的晚香玉相融,眼尾都湿透了。
他被景泽谦送上了云顶,又落回大海里,潮起潮落,没有尽头。
再醒来时,外面天已大亮。
沈知之一如往常的和景泽谦事后有些发疼。
床的另一边是空的,人也没在平时常用的书桌前。
沈知之给景泽谦发消息:你在哪儿?
景泽谦:在后院。
沈知之在这里住了好几天,还从来没去过后院。
可当他来到后院时,一眼就被一片玫瑰花海迷住了双眼。
景泽谦在后院种植了一大片的野玫瑰。
想起上次他送他的花也是野玫瑰,沈知之忍不住问:“你很喜欢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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