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比止疼药管用多了,沈知之身体舒服了些,安静的靠在景泽谦怀里,闷声点着头。
景泽谦轻言:“回房间吧。”
沈知之很大幅度的颤了下:“我真的不行了,你,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清醒过来的景泽谦开始后悔。
他的易感期本不在这两天,他是被沈知之刺激的提前进入了易感期,所以下手没个轻重,弄伤了他。
“不做了,回去哄你睡觉。”
景泽谦公主抱抱起沈知之往楼上走,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搂着他,给他释放了半个晚上的安抚信息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景泽谦才把沈知之放回他那边。
他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给助理拨过去电话:“我让你调查的关于程家的事怎么样了?”
助理回答:“景总,程氏虽不是大家族,可口风紧的很,防备心也强,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到最想要的。”
景泽谦:“务必要快,我不想再在未来,看到程砚舟出现在沈知之面前。”
……
沈知之清醒过来时,景泽谦就守在他旁边。
见他醒了,景泽谦放下手里的合同,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他暗自放下心:“还疼吗?”
沈知之抓着被角回道:“除了屁股,其他地方好多了。”
吸了半个晚上的alpha安抚信息素,沈知之已经没那么难受。
就是心理上憋屈。
他不敢想自己噩梦一般的人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景泽谦又问:“饿吗?你先去洗漱,我给你做饭。”
沈知之没说不,慢吞吞的挪去了浴室。
刷牙杯里已经接好了水,牙膏也挤在牙刷上。
就连洗脸盆,给他准备的都是牛奶配玫瑰花瓣。
沈知之看着这一切有点失神。
景泽谦总是这样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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