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浸了一层水雾,有些涣散,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但其中的破碎感依然惹人怜爱。
景泽谦松开沈知之身上的绳子,抚摸着他被冷汗打湿的后背,问:“以后还敢违逆我吗?”
沈知之哭的抽抽搭搭:“不,不敢了。”
“每次吃点苦,才知道变乖。”
沈知之被捆了两个多小时,早就麻木了,景泽谦再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他被景泽谦托着臀,面对面抱着走出休息室,站在了落地窗前。
沈知之的脑袋耷拉在景泽谦的肩膀上,一边走一边啜泣。
他的后背接触到冰凉的玻璃,吓得他搂紧了景泽谦的脖子:“这里可是十楼!”
“这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到。”景泽谦亲了亲沈知之湿润的嘴唇,揶揄着,“你一紧张,我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