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泽谦拒绝:“不用,过两天就愈合了。”
见此,林医生只好作罢,给了景泽谦一瓶金疮药。
他走后,景泽谦坐在床边,目露心疼的注视着沈知之那张病态的脸蛋,握住了他的掌心。
不知不觉,他看了很久很久。
沈知之再醒来时是在晚上。
这一带是富人区,哪怕是现在,窗外也看不到灯火通明,只有孤冷的夜。
沈知之感觉自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心脏不再跳动的那么剧烈,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他抬了抬手腕,看到左手背上打着点滴,沙哑着嗓子问:“你在给我输什么液体?”
景泽谦就坐在旁边的桌子后办公,听到沈知之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坐到他旁边,问:“感觉好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