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只是普通的蜡烛,热油滴在皮肉上的疼痛可想而知。
沈知之看到景泽谦手臂被蜡油烫到的地方,迅速起了水泡。
可他本人,依然面无表情,只有额头上多了层细密的冷汗。
沈知之心里莫名有些揪的慌。
蜡膜干透后,和皮肉粘连在一起,景泽谦拽的时候连皮一起撕下来。
鲜血从溃烂的伤口上流下。
景泽谦却也只是皱了皱眉。
沈知之看的触目惊心,呼吸都重了起来。
景泽谦疯起来对自己都狠。
同时,沈知之竟对他有点心疼。
“沈知之,这样能解你心头之恨吗?”景泽谦的声音有一点虚弱,他忍着手臂上的痛,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针剂,继续道,“这个是腺体催化剂,你来给我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