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纯净版)
恍惚间,他感觉到易感期的暴虐因子,因为刚才的情绪刺激,又蠢蠢欲动。
他现在状态不稳定,担心易感期上头会对沈知之做出什么。
景泽谦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直接往伤口上倒,企图用疼痛把易感期压下去,让自己保持清醒。
冷汗湿透了景泽谦的衣服,手臂青筋暴起,微微发着抖。
可他仍旧在往伤口上倒酒精。
只要能留住沈知之,皮肉之痛对景泽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让他拿命来换都在所不惜。
血腥味久久弥漫在客厅里,遮掩住了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威士忌。
……
竖日一大早,景泽谦就派来直升飞机,带着沈知之出岛。
半道上,沈知之假装随意的看了眼景泽谦的手臂,见那上面裹着纱布,应该是处理过伤口了,就没再搭理他。
只是一路上,他都在担忧着他的伤势,只要想起来,心口就发堵般的难受。
回到京城,沈知之一个月都在轮轴转,但只要景泽谦有时间,就会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的方方面面。
今日有个广告要拍,景泽谦送他一起去。
但来到传媒公司的门口,沈知之就不让他进了。
景泽谦只好回到车里等他。
广告拍摄的很顺利,沈知之正准备在休息室卸妆时,门被悄然打开。
以为又是景泽谦,沈知之回头一看,却见来人是刚才拍摄遇到的策划,马炳辉。
他一进来,就对沈知之笑的贼眉鼠眼:“知之啊,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沈知之方才匆匆一瞥只是觉得他眼熟,现在细细看来,突然想起什么。
马炳辉以前是剧组里的监制,曾经想要潜规则沈知之,但沈知之不会为了资源做没底线的事,就拒绝了他。
后来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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