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强行把人捞出来,掌心覆盖在他染着薄汗的后颈,一下下揉捏着,“不舒服要跟我说,我好改进。”
许枝雪:。
许枝雪露在空气中的一只耳垂红的几乎要滴血。
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说话。
急促的呼吸也被他强行放缓。
他找不到地缝可以钻进去,所以他只能用沉默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这时。
耳边却传来凌骞柏委屈的声音,“嘴巴好酸。”
许枝雪:“.......”
许枝雪都要羞死了,但想到凌骞柏嘴巴酸的原因,他又于心不忍起来。
但真要他说话,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纠结着,许枝雪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凌骞柏,“那个呢?”
凌骞柏和他对视,“哪个?”
许枝雪一张脸红得像浆果,“就......刚才....那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