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少给带东西,就是日子过得都苦,他家有钱,也能给咱们。
不过别说憨憨的事儿,说了咱就可能没有守村人了,记牢。”
当婆婆的说着又叮嘱,最主要的就是保密。
儿媳妇使劲点头:“娘,打死我也不说。”
“别说死不死的话,路上小心,看好句句,句句听话啊!”
婆婆又说两句,挥挥手,句句是她孙子的乳名。
一家三口出发,走了一个半时辰才到福光村。
刚到村口,有玩耍的孩子往村里跑。
少顷,村子的里长笑容满面地迎出来:“这么早就到了?路上辛苦,诶?怎么多两头?”
“方伯,是我,小兰,我回娘家,骑着用。”
回村了,当媳妇儿的打招呼。
“呦!小兰?两年不见变样了。”里长认出来了。
人确实变了,嫁出去的时候瘦弱,现在吃得好,脸红扑扑的,绢做的新衣服。
村民过来围观,方五家嫁出去的闺女回门,可了不得,衣服真好。
骡子分出去十五头,朱成三人来到方五家门口。
一家四口人刚得到消息,出门要迎一下,人就到地方。
两个年岁四十多的,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
“姐,姐夫。”两个孩子张口喊。
“姑爷来了。”丈母娘打量着两个大人,伸手。
孩子被递给她,她笑眯眼:“句句长得真白,壮实,看着小胳膊小腿儿的。”
朱成喊爹娘,从骡子上往下搬运东西。
“姑爷,都是什么?”丈母娘好奇。
“娘,进去说。”她闺女使眼色。
朱成带孩子搬了三趟,拴好骡子,一家人进屋关门。
包裹放在床上,当媳妇儿的先打开一个,拿出冰糖、饴糖、白砂糖、红糖、芝麻糖。
先剥饴糖给爹娘,再给弟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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