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仿佛没听懂他的话,随口说了声再见就跑回家了。
推门的时候,白榆还在想自己打到一半的游戏,猝不及防的看到了客厅里正坐在轮椅上的顾乐殊。惊呆了的白榆揉了揉眼睛,随后看清了对方膝盖下面裹着厚厚绷带的右腿。
短暂的诧异过后,白榆简直想跪地高呼:苍天啊,你终于长了一次眼睛。
她回来后没一会,钟滕和其他人便离开了,整个家看起来又只剩他们兄妹俩人。
白榆很想敲敲顾乐殊腿上的石膏。之前她被司律这么骗过一次,但是毕竟顾乐殊再怎么说也是她哥,加上他也不是司律那种没皮没脸的人,干不出那种装可怜的事。
她还想化身大教育家,给顾乐殊一顿输入诸如“叫你搞骨科,终于去骨科了吧,活该,赶紧迷途知返吧”的教导,但是她太讨厌教人做事,哪怕本意是嘲讽,她也说不出口。
最终千言万语还是化成一句:“你的腿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走楼梯不小心摔了。”顾乐殊轻描淡写,跟个他俩昨天还在正常见面似的:“我渴了。”
蹲在地上正近距离观察石膏的白榆忍了忍,还是没说出“渴死你”,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他后又去瞅了眼冰箱,冲顾乐殊喊“中午想吃什么?”然后意料之中收到了“随便”的答案。
白榆很想给他做个自己新学的辣子鸡丁,但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是叁文鱼和筒骨。等菜做好端上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专门回家给顾乐殊当厨子来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白榆有点想把司律骗到家里住,每天给顾乐殊做饭。反正做出来的菜谁吃都是吃。再说就司律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人,肯定一开口就能把顾乐殊给挤兑死。对她来说,这一招就是借刀杀人、不战而屈人之兵。
她边吃饭边傻乐的状态落顾乐殊眼里完全是另外一层意思。他希望自己还能继续相信白榆说过的所谓“不喜欢司律”的话。可是现在那句话不断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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