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目的。”
“要是我再理智一些，就不会被幕后黑手耍得团团转。”
“但是不管怎么说，错误已经造成，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还是得再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季余心想，换一种角度想，男主也是挺能伸能屈的。
就是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目的，总觉得不止这些。
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不过他没有纠结，顾文泽要是真有别的目的，总会暴露的。
季余说：“既然你这么诚心，那要不再说一声？”
顾文泽：“……”
季余对上袁盛和望过来的目光，从里面看出一丝戏谑，轻咳一声，“开玩笑的，不想说那就算了。”
手机另一端的顾文泽咬牙切齿，真是开玩笑的，为什么还要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