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糙的声音,像锯子在锯东西一样,难听又刺耳。
季余一阵无语,扶着酸软无力的老腰,趴在被子上,“是有一点感冒,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宇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笑着说:“着凉了?不会是空调开得太猛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夏天感冒的。”
季余深吸一口气,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在健身房撩拨袁盛和。
身体力行之后,才想起来,憋了一个多月的人不止是他。
有人要靠健身才能发泄欲/望,可想而知,一旦点燃,那遭殃的人绝对不是他,而是承受的那个人。
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房间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
周宇梁以为他想休息,就长话短说:“想邀请你参加周日晚上的宴会,我外公过大寿,届时会邀请许多业界名流,有没有兴趣来?老袁到时肯定会来的,你可以跟他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