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把脑袋凑过去:“所以,跟队里以前派系斗争一样,也混乱不堪吗?”
于谨:“嘿嘿!嘘!嘘!可不敢瞎说大实话啊!”
丛澜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
她伤势基本好了,这两天在恢复跳跃,说实话,不是很乐观。
3a是跳出来了,但这并不代表左脚的伤就痊愈了。
相反,丛澜现在涉及左脚的技术动作都很艰难。
她甚至连不了3t。
时间还是太短,可是又没有办法,每个运动员拼尽一生都要花费大量心力与伤病做斗争。
人又不是铁打的,一修就能马上好。
丛澜说她想去参加nhk,今年的gp开局这么好,不参加第二个分站肯定去不了十二月的gpf,等于这个赛季少了一半的比赛。
“而且也没有多大问题了。”她道。
缺这个gp赛吗?
不缺,以后多得是。
她只是觉得自己可以,不勉强。
队医检查了以后,不赞成也不反对。静养,修整,时间才是最关键的,可偏偏这群人最缺的也就是时间。
他臭着脸,说想去就去吧。
于谨考虑再三,降低了丛澜的节目难度。
还不等她抗议,就说那不然我们递交报告申请退出,让替补上。
丛澜:“……”
她忍了。
有得比总比没有要好。
张简方交待了随队队医,道是不行的话就退赛,不要拿丛澜未来的运动寿命开玩笑。
丛澜还有心情说笑话:“也算是预演了,要以后伤得比这个还严重,又恰好是世锦赛或者奥运争名额,那不是再怎么也得上吗?”
于谨:“呸呸呸!小孩子不会说话,摸木头去,赶紧的!”
丛澜:“哦。”
张简方:“……”
他无奈了,因为丛澜说得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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