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断过悬案无数,不会只是为了来凑个热闹吧?
话又说回来了,他一个悬案堂的堂主特意赶到郊外荒林,不会单单为了把佩剑架在自己头上,这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了耍耍堂主威风吧?
许呈威着实想不明白,他很想要一个解释,楚文豫收起剑:“抱歉,手滑了。”
许呈威表面上不敢多说什么,自己身为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就算没有楚文豫的剑,还有微生冥绝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内心早就骂死楚文豫了。
不仅要骂楚文豫自己,连带着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一个遍,恨不得把他们揪出来鞭尸。
听到楚文豫的回复,微生冥绝差一点没忍住。
如此严肃的场合,竟被他们搞成这样,属实是不应该啊!
但是没办法,已经这样了,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
好在许呈威已经抓住了,好在许呈威还有用,好在……
等等……死了?
就这么没了气息?
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有服毒自尽,更没有中什么利器,如何死的这么彻底?
楚文豫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一点也没有了,真是一丝余地也没给他们留下。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是谁要这么着急灭口?
微生冥绝立刻吩咐手下找仵作验尸,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身居高位的工部右侍郎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等镇武司全体都退下之后,微生冥绝一个人倚靠在大树下,双手捂住头蹲下来苦思冥想。
荒林中很是安静,能让他静下心来远离喧嚣,也好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旁还站着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楚文豫。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不仅突然,而且离奇。
就在这棵树下,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二人待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微生冥绝的手下秦安鼎骑马来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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