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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咳嗽了几声,手帕上沾着丝丝血迹,他也没给微生冥绝和楚文豫看,只是自己死死的抓住手帕,硬压下来道:“许呈威死了,姜辛能死了,短短几日,朝堂上损失了两名栋梁,朕看了折子,他们的死法让朕想起来十几年前的一件事……”
十几年前,也是有人死于此法,不过是个少年,他无权无势,死了便死了,即便有人报官,当时的官府也是草草结案,到现在也没有定论,案子的卷宗现在还在悬案堂中。
“陛下是说……那件事?”楚文豫或许没有印象,但微生冥绝绝对有。
皇帝都对此有印象,镇武司的司卿记得更清晰。
当年的那件事手法过于蹊跷,不是不调查,只是调查无果。
后来楚文豫接管了悬案堂,就将部分悬案的卷宗调到了悬案堂,那件悬案就在其中。
但那件事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没人关心,只是没想到,最后记得的竟然是皇帝。
“你们去调查吧,朕乏了,想休息,退下吧!”皇帝挥了挥手,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便告退了。
又来到了朝花楼里。
还是熟悉的位置。
“司卿大人作何感想?”楚文豫刚坐下来就开口谈正事。
微生冥绝端起酒杯:“当年那件事被埋藏的太深了,突然翻出来,还真有些措手不及。”
他说的波折几转,但总给人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楚文豫料定他是谦虚了,“司卿大人不会没有后手吧?”
这些陈年旧事都能记得如此清楚,当年匆匆结案,没有楚文豫,可有微生冥绝,还能如此草草,而且皇帝也知道,就说明此案的背后一定牵扯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才让他们“投鼠忌器”,隐忍一时。
可没想到这一隐忍,就是十几年。
如今旧案重提,也不知道前路凶险,也不知道幕后之人会设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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