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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棋子若是失去了他存在的价值,那就是弃子,而弃子的下场,想来也不用多说。
在这一场未知胜负的棋局里,能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又或许,活到最后的,也未必会赢。
微生冥绝已然摩拳擦掌,等待那场最终的对决。
将棋盘交出去之后,楚文豫顿觉一身轻,好像放下了千金重担,自己也从那个残酷的杀伐中不遗余力的抽出。
那人也没有让这场戏唱不下去,当晚就去找了伊默。
他不知,这是伊默与慕楠经的计划,那人只管离间他们,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伊默父母的消息。
当年他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父母,这个伤疤在魇镜中就被揭开过一次,只是无人治愈。
“伊默,当年他们全都中了“萧然”这种毒,你不会不知道此毒来自巫医谷吧?不然你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接近慕楠经,还认贼作父,拜他为师。”那人说的义愤填膺,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希望有人替他鸣不平。
伊默自然不信,他开口辩驳:“不可能,我师父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觉不会是当年的下毒之人。”
那人又说出了一个他不得不相信的理由,这个理由他也无法怀疑,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人又拿出了所谓的证据,试图将他彻底策反。
拿到证据之后,伊默二话不说的就去质问慕楠经,而后和他大吵了一架,夜晚便不欢而散。
反观楚文豫和微生冥绝的夜晚,反倒是欢愉无限。
“司卿大人,好戏就要开始了,你还要在这里“自讨苦吃”吗?”楚文豫故作矜持的冷着脸,似是沧海一粟,又挂上了襄谈风月。
“戏秋易折,不必急于一时,起兴百废,你我只需最后的收尾便好,管不得那些罗里吧嗦的话外音,我只想与你共襄盛举,春秋大梦。”微生冥绝只觉得和楚文豫在一起的时光短暂,应当珍惜,“楚堂主,光阴似箭啊!”
楚文豫摸着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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