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如同魇镜中的曾旭扬。
在他的劝说下,曾旭扬还是义无反顾的杀了自己的父亲,就像当年的他失控杀了自己的父母一样。
只是没想到,应当伸张正义的街坊邻里,看着他长大的叔叔婶婶,一个体谅他的人都没有。
那些嘴里喊着自己多么无辜的人,并非不知道伊默父母的阴谋,也并非不知道伊默的无辜,只是他们认为事不关己而已。
只是他们冷漠无情而已。
年少的伊默受了刑后背井离乡,他们只是看着,只是恶语相向的看着。
不断的告诫自己的孩子不能像他一样,当年,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可现在呢,像是摇尾乞怜的狗,随便抓住一个人就能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