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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们在警局做完笔录,只休息了一下以后就急急忙忙来到医院的原因。
陆父略微激动的搓了搓手,“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虽然儿子不喜欢经商,还学了一个和他们家的生意完全没什么关联的油画,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万不能看着对方从此以后就变成一个药罐子。
“现在就可以。”言晰带着淡淡的笑容对陆父说了一句。
他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张黄纸,用朱砂在上面绘制繁复的符文,陆父认不出来他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只觉得看上一眼过后,自己的眼睛都好似在这一瞬间变得明亮了一些。
画好了符,言晰将其拍在了陆肖的额头上,他指尖掐诀,低着头念了一句咒语,众人就看到那长条形的福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不,更准确的说并不是消失,而是一点一点的钻进了陆肖的额间去。
常雪溪是头一次见到这般神奇的东西,只微微张大了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言晰的动作。
等到那张字符没入陆肖的眉心,并没有开窗户的病房里面却突然平地刮起了一阵微风,那风轻轻拂过常雪溪的发梢,她顿时感觉自己身边的陆肖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可具体是一个什么感觉,她却又有些说不出来,好事就在这一瞬间,陆肖的身体忽然的变好了。
就念那么几句咒,再怪模怪样的掐个手诀,就可以有这么明显的效果吗?
其他人或许只是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而被施了咒了陆肖,则是清楚的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疲惫,酸痛,乃至于来自灵魂深处的倦怠,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
他一个猛子从病床上面坐了起来,不顾常雪溪的阻拦,穿着拖鞋下了床,又原地蹦哒了好几下,“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他脸上的喜悦抑制不住的要冲出来,整个人高兴的像个二愣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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